半杞

在鸽了在鸽了,马上更(*•̀ᴗ•́*)و ̑̑

莫忆流风【下】(群辛cp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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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脑热产品,不喜勿入

“下贱胚子 ,当初还立牌坊。瞧瞧,就是个下贱的婊子。”人群涌动,不知从何时起,人们总是在他身边说类似的话,只不过…这次的更偏激罢了。

孩童们嬉笑着把带着大把泥土的石块扔向了锦辛,小石子带着着大量污辱的言语打在锦辛身上,邵群定是听了外面的流言蜚语。


也对,但这话伤人。

泪水大粒地涌出,眼中却多了两分灵动。 他笑了,一笑莞尔,一笑倾城。


他说,他不是奉人的小旦。

疯狂,沉吟着荒唐的爱语。低声说着无人的荒乱,呓语中含着说不清而又不能道明的情。


锦辛笑着,让人觉着似是被春天无规章的花团锦簇。

那年,桃花开的盛,草又嫩。灵动的光,似是在之万物复苏中一闪而生。


他抹掉了脂粉,咿呀学诗,见邵群回来就迎了上来,利落地甩了甩衣袖。锦辛哪里不知道是为什么,走在他面前伸出手,努力想要抚开他皱着的眉头。邵群顿了顿,就算皱着眉头也撇了撇嘴,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来。

邵群叹了口气,伸手抚上了他头顶的发旋。那是因为营养不良而发黄的头发,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清瘦的弟弟。手上拈了拈锦辛的发梢,道:“好男儿本该志在四方,可……”

他没说什么,只是用手抚上了邵群的唇瓣。

“身处下九流,一个姓罢了。”


他说,他就叫锦辛,永远是锦辛。


眼眸中流涟着温软的光。锦辛把手张开,骨节分明的手上,托着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。学着戏中人给自己倾情的女子簪花一样,把在手里攥的皱巴的桃花别在了邵群的头发上。锦辛口允一颗青提,向邵群眨了眨眼睛,睫毛轻微翘起,眼中布满星辰。

有他就好了,盛放的桃花宴请了整个春天的柔风。


若是如此静水长流就好了。

锦辛笑着,而战争却不管不顾,把柔风砍做了两瓣。


战争惨烈,里外枪声不断,妇孺都不可避免。血流成海,横尸遍野。倒地不起的红旗是青年的血染成的紫土。突然一记,论谁都是毫无防备的。死伤惨重,无人保护手无缚鸡之力的大众。

锦辛坐在梳妆镜前,望着镜中的人,还是笑了。


邵群不过学了几年的武打,锦辛也不是什么专业的练家子,两个人根本比不过一个带着武器的团。

挨家挨户的检查根本逃不过,而烛光微闪,脚步声渐进。


他说,你且进里面去。就在那等着,他马上回来。


盈盈一笑百媚生,可眼眶中哪里没有泪在打着旋儿?

锦辛轻轻歪向一旁,打斜边瞧着邵群。抿了抿口脂,不等他做什么反应,便头也不回的轻步迈了出去——拈着…他送的手帕。


木门被吹得吱呀一声,邵群猛地一回神,把洋枪扔给了锦辛。他回头了,红晕染满了眼角。

再一带门,便是清泪两相望。晃晃衣袖,甩不开半滴泪。


“是……”



战争平息了,幸存者很少。这好像是一场长长的梦。希望是一场梦。


他说,还是梨园里的小旦。


但……

他说过他不是那男花旦!他说过!

是他,是他又骗了我!是他在骗我……



直到志愿军来了,他也不愿意醒来。

“哥们哥们,你还好吗?”

邵群像是被猛然惊醒,崩溃的坐在木床边。老旧的木头因为他的颤抖而吱呀的叫唤着,他听了到锦辛的最后一句话。志愿军走了,硕大的院子,只剩他的泣不成声。


邵群拎着他来时的那个复古皮箱。

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一切藏于心底,深不可知。


———

哥们哥们,互动一下呗,萌新真的没有安全感的。谢谢支持(//∇//)

又ooc了,嘤,望海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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